Joan Baez 原本就關心社會議題,1967年十月,反對越戰的她,她因為阻擋年輕人入伍報到被捕,在獄中認識志同道合的David Harris,很快就成為主張素食的反戰俠侶,熱戀三個多月就結婚了。
丈夫被捕了,肚中有孩子,Joan Baez孤單但不脆弱,她知道自己動見觀瞻,選曲都有深情,不論是「I Shall Be Released」或者是「Swing Low Sweet Chariot」,台下觀眾都明白「coming for to carry me home」的深情期許,壓軸的最後一首歌,更要求觀眾一起和她合唱「We Shall Overcome」,這是他獻給獄中夫婿 Harris的歌,歌詞中不只強調「……. We shall overcome, someday Oh, deep in my heart I know that I do believe We shall overcome, someday」,另外還有 「We shall be alright」 「We shall live in peace」 「We are not afraid (oh Lord)」三段副歌,都在高聲宣示:「We shall overcome, someday!」
2003年Joan Baez在專輯「Dark Chords On A Big Guitar」中演唱了「In My Time Of Need」這首歌,Ryan Adams 填的歌詞描述挫敗人生大旱盼雲霓的向主祈禱文,有怨卻無悔,還有信念,還有祈願,有如她的一生奮鬥,歌詞如下:Will you comfort me in my time of need?在我需要的時候,你會安慰我嗎? Can you take away the pain of a hurtful deed? 你能帶走傷心事造成的痛苦嗎? ‘Cause when we need it most, there’s no rain at all 因為我們最需要的時候 總是得不到一絲雨滴 And dust just settles right there on the feed. 總是大旱又蒙沙塵 Will you say to me a little rain’s gonna come? When the sky can’t offer none to me. 當天空一片乾旱時, 你會應許我些許及時雨嗎? I will come for you when my days are through And I’ll let your smile just off and carry me. 當我的歲月將盡時,我會走向你 讓你的微笑帶領我。
Joan Baez的人生起起伏伏,跌跌撞撞,一生勇敢逐夢,卻也不時心碎,但是她的歌聲一如她的正能量,永遠能帶給聽眾溫暖支持,讓她的微笑帶領前行。這部紀錄片《瓊拜雅:三重人格》,讓我思前想後,從她的歌聲中看見,也聽見了光。
昨天接到魏導來電,告知《B IG》又要重演,我期待更多人能從816病房中接收強大能量,一如再大的挫折,他還是含笑追逐著the impossible dream。唱歌不難,行動才難。to try when your arms are too weary,to reach the unreachable star.他的追求我明白,我嚮往,我為他喝采。
以下是魏導來電的的部分摘要:
我自己認為,B I G也許不是我們最大的製作、也不是票房最好的電影…但是我想說這是我拍得最好的一部作品…
B I G要在4月4日熱血重映了,這是一個用童言童語來講述「生命」的精彩故事,裡面每一個演員,不管大人、小孩的表演都非常的到位,非常的精彩,而我們整個工作團隊的表現也很棒喔…
藍:華視劇展的主要搭擋是斯志耕? 陸:斯志耕是編審,他是我的恩人,因為幕後所有的一切都他在做。他跟編劇聯繫,然後他去收集劇本,接受別人的投稿。他自己很謙虛,他說他以前不懂得什麼叫好劇本,他說跟我在一塊幾年以後他才知道什麽樣的劇本是好劇本。所以他不論是好劇本或壞劇本都給我看。我覺得值得一談的是一個叫陳家昱的女性編劇,她主動投稿來一齣戲《他不重,他是我兄弟》,劇名來自一首西洋歌曲「He isn’t heavy, he is my brother」,那是她第一次寫電視劇本,我是覺得不是很好,就提意見讓她修改。他修改了一兩次,我還是不很滿意,最後也不好意思叫他再修。正好碰上我(手頭可用的)劇本青黃不接,直接用了她這個。(已經改名為陳玥羽的陳家昱告訴我:那是我的第四個華視劇展劇本,我沒ㄧ改再改,直接被退稿,後來唯一改的是劇中的母親企圖尋短,也算長照悲歌吧。他說我破壞母親形象。)
《意亂情迷》透過夢的解析要替一位冤枉愛屈者找出真相,夢境成為電影重要場景,希區考克還找來超現實主義大師達利來打造夢境。精神分析與夢境分析都深受佛洛伊德影響,《意亂情迷》也蹭磨佛洛伊德的名氣做行銷,卻也透過男主角Gregory Peck的嘴消遣說佛洛伊德那一派都在鬼扯(That Freud stuff’s a bunch of hooey.) Michael Chekhov在片中正是飾演擅長精神分析解謎的醫師,面對病患挑釁,雖然也會呼應說:but Freud is hooey! This you know! Hmph! Wiseguy.但終究還是關鍵時刻的解謎人。 《意亂情迷》2023年在坎城影展做修復重映,該片值得一看再看的原因很多,夢境意像的創造與執行是其一,希區考克用意像創造懸疑,吊足觀眾胃口,再用意像勾引出觀眾的想像與認同,劇情進展就像一場童年創傷的精神分析,也影響了後世電影,不過,我喜歡的角色還是Michael Chekhov,尤其是Gregory Peck拿著剃刀走下樓梯的那一幕,電影焦點鎖定那把剃刀的窒息感,讓人好生擔心Michael Chekhov如何因應,就是驚悚電影視覺意像的經典示範。
有學者統計過,過去好萊塢電影中的女性原住民沒人像Lily Gladstone一般,有這麼重的戲份,有這麼多的台詞,有這麼多的情緒轉折,馬丁.史柯西斯的《花月殺手(Killers of the Flower Moon)》當然是大導演的白人懺悔錄,揭露了美國白人曾經設局進行種族清洗/滅絕的「陽謀」,正因為全片的史詩視野,讓舉手投足都具現時代悲情的Lily Gladstone擔起了聚焦與放射的重責大任。戲份夠,戲勁足,是時勢造了英雌,英雌卻也造了時勢。在歷史的轉折點上,她跳上了尖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