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ll we Dance:樂舞傳奇

李察.吉爾伸手邀舞,你會拒絕嗎?李察換成役所廣司,答案會不一樣嗎?

這時,只要有美妙音樂浮響出來,心動了、手腳也行動了。

音樂劇要傳世,一定要有動聽歌曲;歌舞電影要讓人聞樂起舞,才能熱情歡暢。

「來跳舞吧?Shall We Dance?」這份邀請,你會欣然接受?還是委婉拒絕?一旦聽見作曲家RICHARD RODGERS的音樂,你心必定飛揚,腳步飛快輪轉。

「Shall We Dance」是一首歌,是歌舞劇,也是電影中的主題曲;更是一部電影,不,至少兩部載歌載舞的劇情片。

首先是1951年的電影《國王與我(The King And I)》,暹羅國王Yul Brynner(尤.勃連納)與女教師Ana(Deborah Kerr/黛博拉.寇兒)從辯論愛情真諦到跳舞學Polka,肌膚輕觸、氣息相聞、眉來眼去、電光石火,盡是美好。

「Shall We Dance」這首歌,詞曲都很浪漫,很純情,也很煽情。

男女先是陌生,一跳舞就起了化學變化,歌詞如此直白:
We’ve just been introduced 雖然有人介紹
I do not know you well
但我對你並不熟稔
But when the music started
一旦音樂響起
Something drew me to your side
就有神秘力量牽引我到你身旁。

跳著跳著,跳到忘了時間,你才猛然醒覺:
Or perchance
When the last little star has left the sky
直到最後一顆小星星都告別天際
Shall we still be together
我們是否還在一起?
With our arms around each other
雙手緊緊環繞彼此?
And shall you be my new romance?
你會是我的新戀情?
On the clear understanding
That this kind of thing can happen
我確知此事必有可能
Shall we dance?來跳舞吧?
Shall we dance? 來跳舞吧?
Shall we dance? 來跳舞吧?

國王與女教師的曖昧,只能曖昧,藏在心裡就好。45年後,日本導演周防正行直接借用了Shall We Dance?做片名,當然也用上這首歌拍出了《我們來跳舞(Shall we ダンス?)》,描寫生活淡如止水的中年男子,看見舞蹈廣告,就走進舞蹈教室,人生黑白變彩色的故事。

役所廣司及草刈民代手握手,肩並肩,眼對眼的熱情與曖昧絲毫沒少,但是終究沒有被離心力給拋出正軌。

正因為 《我們來跳舞》魅力四射,票房、口碑都創佳績,2004年就有了李察·吉爾與珍妮弗·洛佩茲一起共舞的《來跳舞吧(Shall We Dance)》,故事近似,曖昧沒少,電力四射,觀眾依舊買單。polka 也好,waltz也好,音樂煽情,旋轉迷情,Shall We Dance?一直是撩情挑情的萬靈丹。

Shall we dance
2005
Real. : Peter Chelsom
Richard Gere

Collecti

作曲家Richard Rodgers真的是一代宗師,Shall We Dance?開始的幾個空音節拍就在熱身敲邊鼓,邀請大家預備啟動,順著詞曲一路滑下去,Shall We Dance?就不必再問了,答案都是:Yes! Yes! Yes!

請踩著Shall We Dance?的音符一起dance吧。

追思李泰祥:沒卵頭家

無法複製,也無法超越的李泰祥。

因為:他,獨一無二;他,絕無僅有。

不只是才情,連嗓音也無人能比。

11年前的今天,2014年1月2日,李泰祥去世。《藍色電影院》「每日一曲」,今天介紹很多人忽略,甚至沒聽過的《沒卵頭家》主題曲。

《沒卵頭家》劇情源自醫生作家王湘琦的同名小說《沒卵頭家》,根據離島漁民罹患班氏絲蟲(Wuchereria bancrofti),亦即「象皮病」的真實事件改編。

電影主題曲收錄在「與海拔河的人」這張專輯中,收錄了多首由潘越雲與李泰祥演唱的歌曲。

其中,「討海人」氣勢磅薄,根本就是海洋史詩。

至於,「盼你,念你,望安」和「你的小手是暖暖的愛意」,從歌名就可以想見藏在音符底層的深情。

但我最愛的是李泰祥本人演唱的台語「楓橋夜泊」,以及「沒卵頭家」主題曲,他化身說書人,以通曉古今的慷慨激昂,道盡了古典的滄桑和當代醫療困境下,漁民與疾病共處的無奈。(請參考留言欄連結)

徐進良導演把這首曲子剪輯穿插在電影段落中,讓李泰祥扮演起串場的說書人,也是一頁極其罕見的台灣電影音樂史。

聽完「沒卵頭家」主題曲,相信你會同意李泰祥是真正的民歌手。畢竟,台灣街頭巷尾都曾經傳唱過他的「橄欖樹」。

李泰祥生前接受過我的採訪,在他的忌日分享兩段給樂迷、影迷。


�答:進入電影業一直是我的心願之一,年輕的時候什麼電影都看,有機會就想自己來。

那是一部片長十分鐘的電影,但是沒有片名,當初的想法是要配合我的《清平樂》在東京演出,做為多媒體的表現藝術。

短片是用十六釐米拍攝的,大大小小的拍攝細節都是自己一手搞定,從借燈、打燈、服裝到美術場景都是自己來,用最克難的方法拍攝,也很前衛地用倒拍、疊影和多重曝光的手法在畫面上呈現鬼魅般的效果,希望有像夢和書法的節奏韻律,還加進了許多廢片,包括黑片、白片、打格子的,相互交錯,但是各有節奏,配合起我寫的現代音樂,還蠻有魅力的,可以表現出純粹清淨平和的意識,因為我都是在追求一種莫名的,而非劇情的東西。


�答:簡單一句話,那就是發揮電影必要的功能,還要積極地進入到藝術的質地層次,這是很重要的環節。

因為,音樂最適合表現角色的生活程度和文化背景,例如你只要先看到畫面上出現一個老人家,身後的環境音樂浮動著京劇吊嗓子的聲音,你就會明白他是個愛唱京劇的老人家,進而了解他可能是外省人,可能是老兵,音樂就有這種不言可喻的「說明」功用。

電影音樂還有「強化」效果,例如有人要赴義就死,你一旦提供了崇高或害怕的主題,就可以打造出雄偉或恐懼的情境,直接把觀眾帶進那種境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