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追兇:漫長的等待

如果好奇,北歐人何以自殺率那麼高,畫面美的讓人窒息的《血脈追兇(The Breakthrough〉》提供了參考線索。

如果,你想知道經常冰天雪地的瑞典何以培育出那麼優秀運動選手,《血脈追兇》同樣提供了作證線索。

《血脈追兇》透過一樁查了16年都沒有突破的雙屍命案,說了一則a word is a word,a promise is a promise的人生承諾。

低調再低調是《血脈追兇》導演麗莎·西威(Lisa Siwe)必須採用的形式美學,因為找不出動機、就找不到臨時起意的犯案兇手,茫茫16年的折騰,面對家屬的眼淚、絕望、憤怒與崩潰,對辦案警探是多揪心的煎熬?

「一度也想放棄」,確實是承辦警官彼得·埃格斯(Peter Eggers)的真情告白,但是參加過兩次奧運的他,配上全家幸福也要給個交代的心理糾結,鵲也讓低調到近乎絕望的美學風格透漏出「冰雪猶有傲霜枝」的微溫骨氣,讓你願意陪他走完這趟追兇旅程。

不管是催眠繪圖、或者建立家族血案,都不是正統辦案模式,甚至有侵犯人權之虞,真相與人權的拔河提供觀眾足夠思考空間去思考:事不關己,你會怎麼想?一旦有切膚之痛,又會怎麼要求?

《血脈追兇》影集只有四集,節奏緩慢,等待的煎熬呼應破案艱難,其實很能呼應主題。我不懂DNA系譜究竟能夠怎麼找出凶手,龐大資料庫可以行善,也可能加害,面對科技,總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至於,馬蒂亞斯·諾德奎斯特(Mattias Nordkvist),飾演的系譜學家,有一種尖端的寂寞,他們的堅持與奮戰,又是另一套故事了。《血脈追兇》沒把他們塑造成英雄,只有終於破案的解脫,算是拿捏得相當得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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